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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师:没有,他给我讲的时候,我是觉得就是说如果坐在前面的话,就像你说的那个警惕的话,他是还有点想跑的那种意愿,但坐在后面他就是根本就没有那种跑的想法,他只是光看到就已经害怕的不能动了。
督导师:那我就让他坐旁边嘛。坐旁边看不到不就好了嘛,余光看一下,就像用余光看你一样,对不对?那怎么是后面呢?就是说他父亲的形象完全不要在他的视线中,只能够这样讲。是的,他完全不要让是父亲的形象进入视线中,那这个形象到底是什么?到底害怕什么?连这个形象连这个影像都这么有杀伤力,是吧?所以这个地方是我们要去澄清的地方。
他说他的爸爸是一个很高大的人,没有带人来家里,但是二姨说爸爸是一个很会说的人,但我觉得他爸爸的印象,其实是他自己得来的,他没有得到第三者的验证,然后他的母亲也都不曾告诉来访你父亲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通常一个母亲都会告诉孩子,偶尔会告诉孩子你爸爸怎么样怎么样,我相信他妈妈是精神智力的问题,是没有办法,所以他们家唯一会叙述的人就是二姨,好像只有二姨会开口说话一样,对吧?
当然另外一个是外婆,另外一个有生命的人会说话的人就是外婆,就是他们其他人都不说话的,他爸爸只会打,他妈妈就完全不存在的样子,那么他爸爸很能干,家里所有事情都是他爸爸做的这这样的一个部分。
然后他爸爸过世的那个状态其实真的是很可怜,他说他爸爸在第三天晚上想跟他讲话,在示意他过去,他靠过去了,眼睛闭着,耳朵靠过去,用眼睛闭着去听,然后他很怕他爸爸突然跳起来,那这地方又是眼睛闭着,就是说他完全不要看到,不要让爸爸的影像进入他的视线里面,是吧?但是他在爸爸死亡那天他是被学校留下来,而且老师让他去叫爸爸来,因为他没有写作业对吧?那么我相信他父亲不是第一次被要求去学校的。
咨询师:对,经常的。
督导师:对,经常去,所以他爸爸其实是参与他的成长的,对吧?他爸爸如果那么不负责任,怎么会经常去学校呢?然后在这个地方,其实我觉得他父亲对他的生活参与度是有的,只是这些片段都被他隔离掉了。
咨询师:他说好像有好一点的片段,他说有一次他爸爸喝醉了酒,喝了酒,不是喝醉了酒,是喝了酒。他说拉着他的手哭了,给他说了一些话,但是他已经不记得他爸爸跟他说过什么话了,还记得那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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