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精神分析-与我的想象不一样:成人可以被分析,孩子能被精神分析吗?我一直存疑,直到2年前某一天我听了陈爱国老师某次60分钟的试讲(网络音频)。
儿童精神分析-与我的想象不一样:其实源于我的不了解、不理解。
下面是我网上搜的一些相关信息,供您做大致参考和了解。
尤其是开陈老师开讲前,预习一下,兴许有助于您更好的理解陈老师的讲课内容。
闵宝权 医生 宣武心理创始人
北京宣武医院神经内科心身疾病组
20191102 3:10
(11月2日上午9点“宣武心理公益讲座预告:陈爱国老师谈儿童精神分析”,详见微信公众号“宣武心理俱乐部”上的文稿)
儿童精神分析——安娜·弗洛伊德
安娜·弗洛伊德是儿童精神分析的创始人,新精神分析学派的代表人物。是精神分析创始人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小女儿。
1938年,安娜陪同父亲到英国伦敦定居,在这期间,安娜观察了一些战争创伤后长大的儿童,这些孩子一、两岁就失去父母,颠沛流离。她说"这些孩子非常神经过敏,心神不安,富有攻击性,难以控制。
他们表现出一种强烈的自体性欲行为,有些人甚至出现了神经症状的萌芽,但是他们既不是有先天缺陷者,也不是有违法犯罪行为者,更不是精神病患者。
从这些观察和分析中,安娜坚定地认为生命初期的环境对儿童心理发展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在长期的临床实践中,安娜越清楚地认识到,对儿童的精神分析比单纯把正统的精神分析理论运用到儿童之中更为复杂。
安娜认为,儿童正在向成熟发展,他的身心既是脆弱的,又隐含着巨大发展的可塑性。所以儿童分析者不要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神经症状上,而应该集中在儿童未来的心理健康这一发展目标上。
在安娜看来,具体的神经症状只是儿童心理问题的一小部分,而真正威胁儿童心理发展的障碍却主要在于他所关心的对象,是它导致和控制着儿童的神经症状。此外,即使儿童在行为方面表现出明显的神经症状时,这些症状在儿童的生活史中也具有和成人大不相同的含义。
因此,儿童精神分析决不能完全照搬正统精神分析的方法。安娜提出了一种新的分析体系,它强调的是人格的形成,探索的是造成人格畸形发展的原因,高度重视的是对人格健康发展的严重威胁,而对那些给儿童的心理发展造成的不太严重但又不可避免的伤害则不予理睬。
儿童精神分析的主要方法
1.直接观察
安娜认为,让儿童按照要求解释他们自己的过去或者自由联想是不现实的。因此,她建议在分析儿童时应该用儿童家庭提供的信息,以及分析师对儿童活动的观察来进行补充。她将精神分析的直接观察和分析资料的重构相结合,认为直接观察为发展过程的研究提供了不可替代的机会。
安娜指导工作人员和研究者进行观察的对象有:儿童与父母分离的反应和发展、儿童的体验、依恋的发展、对客体关爱的发展、自我和超我的发展、攻击性和焦虑的发展、不同抚养环境的儿童发展的比较等。同时,观察和记录的方法也是逐渐发展成熟的。安娜等开始使用观察卡片,记录观察到的婴幼儿的有趣或令人费解的行为, 以供临床和研究的讨论。
2.游戏治疗
游戏治疗是一种将治疗的元素加入游戏情境中,以游戏作为治疗的媒介,协助儿童与治疗师建立良好互动的关系,让儿童在游戏中能用最自然的沟通方式来完全表达和暴露自己的情感、经验及行为的治疗方法。
游戏治疗早期的发展与精神分析对儿童的治疗有关。安娜对游戏的使用是以她对儿童及儿童游戏的看法为基础的。
第一,在她看来,儿童不同于成人,儿童前来接受分析并不是出自主动的要求,因而要想使儿童明白治疗的目标和意义就特别困难,这需要一个长期的准备阶段。
第二,游戏并不都具有象征意义,尽管有些游戏能够重复最近的经验,但其价值并不太大。所以,她不主张直接解释儿童游戏的潜在意义。
第三,她不相信儿童会发展出移情性神经症,因为儿童仍然依赖他们的父母,所以对儿童进行成人式的纯粹分析性的治疗是不可能的。
从总体上说,安娜主要把游戏用于儿童分析的准备阶段,作为一种鼓励儿童与分析者建立积极的情感关系的方式,所以,游戏在儿童分析的准备阶段与谈话配合使用。
安娜主张,在儿童分析的准备阶段分析者通过与儿童游戏和谈话,建立一种强烈、积极的移情关系,从而奠定分析治疗的基础。
进入分析治疗过程之后,则应该主要依赖儿童对其幻想和梦的言语报告。她把这些结果看作是潜意识过程的症状派生物,认为只有通过解释,才能了解其内涵。
此外,她还主张解释儿童与分析者之间的关系,她认为儿童对分析者产生的移情不同于成人分析情境中的移情。
这种移情关系包含着某种教育成分,分析者分享的是儿童对其父母的感情,由于这种移情关系,分析者不仅要考虑分析情境中当时当地发生的事情,而且要把注意力指向可以发现神经症反应的地方,即儿童的家庭。
安娜重视家庭和当前的外界现实对儿童的影响。她的最终目标不在于对神经症进行彻底的病理治疗,而是关注儿童的发展过程和未来的心理健康,即培养儿童健康的人格。因此,她的分析治疗常被称为教育性的治疗措施。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主要以成年人为对象,虽然其人格理论提到儿童的心理发展,但实际上并未深入对儿童进行精神分析的经验。
安娜·弗洛伊德则长期从事儿童心理分析和教学工作,其《儿童精神分析技术导论》一书,系统地阐述了她的儿童心理学研究成果,开创了儿童精神分析的治疗法。
有关儿童精神分析方面重要人物的介绍:
《儿童精神分析》本书是克莱因早期著作中的巅峰,堪称儿童精神分析的经典作品,奠定了克莱因所创的精神分析游戏技巧之基础。她认为儿童的游戏、梦、绘画及故事,就像成人的自由联想,都是传达潜意识幻想及焦虑的媒介。藉由诠释儿童的潜意识幻想,可以降低、释放儿童的焦虑,减少其内在恐惧。
梅兰妮•克莱因(Melanie Klein,1882—1960)
著名精神分析学家,被称为“客体关系之母”,儿童精神分析研究的先驱。在其意义深远而富于开创性的工作中,她打开了理解婴儿早期的心理历程的途径,这些早期心理历程支配着婴儿的内心活动。她的理论将精神分析关注的重点,从之前的“驱力”转到了“关系”上。她也被誉为继弗洛伊德之后,对精神分析理论发展极具贡献的领军人物之一。
《温尼科特――儿童精神分析实践者》是广西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一本图书介绍:
在精神分析界有这样一个独特而有趣的老头儿,他可以和儿童一起在地上打滚、在纸上涂鸦,玩游戏、过家家,由此轻而易举地进入儿童的内心世界,洞察儿童无法表达的烦恼与恐惧。他就是英国著名的儿童精神分析大师——温尼科特。他一生致力于引导人们用新的眼光看待儿童与环境,用新的态度与方法对待儿童。他虽然没有儿女,却把一生奉献给了儿童与母亲,是一位杰出的儿童精神分析实践者。 [1]
温尼科特毕业于剑桥大学医学系,毕业后一直在Paddington的格林医院当小儿科医师。1923年接受James Strachey的分析,1935年被接受为英国精神分析学会的会员,之后曾两度当上该学会的会长。他同时也是英国皇家医师协会会员及英国心理学会会员。他是当代精神分析导向儿童心理分析师或治疗师中极受欢迎的临床者之一。他是克莱因的得意门生。在1943-44年,当安娜弗洛伊德和克莱因在精神分析的一些核心理论上起冲突时,他和其他一些分析师决定不偏颇任何一方,形成所谓的中间学派,后来也成为独立学派。
文章标题:
我们都必须成为自己 ——儿童精神分析大师温尼科特的游戏治疗
我们都必须成为自己
silverthorn
做游戏治疗有时也会丧气,想:“我是否根本不适合这个工作?”儿童生活在与成人世界并存的另一空间,长大之后的人们迷失了回家的小径,就像遗忘了桃花源的入口。
我记得他们——给我制造困惑的小来访者:
他,只玩一个游戏,用勺子把沙舀进沙箱和墙壁之间的缝隙。无论用语言反映他的行为,还是引导他注意别的玩具,小朋友一概充耳不闻。该如何理解这个游戏的意义?在这个似乎自我隔绝的孩子面前,我如何存在?
他,非常勉强地留在游戏室,玩这玩那都是心不在焉。每过一会儿就问:“还剩几分钟?”问了几十次以后,时间到了,他如释重负地离开。他的每一问都在攻击我作为治疗师的自恋,该如何回应这千篇一律?如何存活下来?
他,从不与我说话。无声地拈起一点沙,轻轻地拨一下算珠,他像一片羽毛,从一个角落轻飘到另一个。50分钟过去了,玩具丝毫不乱,我却心乱:他为什么从不说话?怎样才能与他沟通?
每当这些时刻,我都想起一个人——温尼科特,寻思着在某个秘密角落挂上他的照片,每天祈祷一番。因为他是长大了却没有忘记童年的成人,他是灵魂深处永远的彼得⋅潘,他是拥有儿童世界和成人世界双重国籍的自由公民。
1.大师其人
在那些逝去的精神分析学家的先贤堂里,与那些手握烟斗、目光犀利阴沉的大师们不同,我想挂的那张照片颇有点俏皮——温尼科特姿势轻松地背靠着椅子,双脚伸出老远,镜头的透视把鞋底拍得巨大无比,而身体和头部却又小又远。所以一直有人说:“温尼科特就是温尼科特。”他是真诚、有活力、愿意冒险和不守教条的例外。
温尼科特出生于十九世纪末的英国,家庭富裕、有教养、温暖,他不仅得到母亲、保姆等多位女性充分的爱,而且得到他严格、权威的父亲的允许,可以完全自由地成长。也许他的独特来自这里,他从来不需要通过顺从以得到大人的欢心,因此,他一辈子都是独立、自信和富于创造的人。
爱与自由在两方面塑造了他的人生,一是影响了他的职业选择,他成为一名儿科医生。很自然地,他善于与儿童打交道的天赋成为了难能可贵的职业素质;二是因为他朝向世界起跳的跳板足够坚实,因此他的成就达到相当的高度和自由度。不仅仅因为他进行大量的研究和写作,出版和发表了几十本专著、几百篇论文;而且他的工作尤其具有独创性,“足够好的母亲”、“过渡性客体”、“真假自我”这些现在耳熟能详的心理术语都来自他的创造;此外,在他将近四十年的临床工作中,他所看诊的对象中包括六万名母亲与孩子!——温尼科特就像艺术界的毕加索,他那长久的生命、热烈的活力、无尽的创造,使他度过美好的一生。
这一切中最让我艳羡的,还是他与儿童打交道的本事。
温尼科特天生就有孩子缘。一次,他在时隔数年后,按预定计划,对一个丹麦家庭进行第二次看诊。孩子们都很高兴再次见到他,而且对于当年温尼科特如何与他们一起玩乐,以及他如何与他们用丹麦语进行交谈,一切都记忆犹新。而孩子们的父亲竟然无法说服孩子们,其实他们都记错了,因为温尼科特根本连一句丹麦语都不会说!他的朋友评价道:如果说温尼科特理解儿童,这是错误的。实际情况刚好相反,是孩子们理解他,他是他们中的一员。
——多么令人羡慕!无论他的身世、性情还是成就,都让我抬头仰视。但我必须怀着信念,相信优秀的儿童心理治疗师可以是另外一种样本,即使童年不幸、天赋一般,还是可以凭着热爱和努力,成为像他一样的人。
我的努力,从挖掘他的秘笈开始。
2.技术之一:压舌板游戏
温尼科特做儿科医生时,桌边总是放着一枚亮闪闪的金属压舌板,这是为六个月到一岁左右的婴儿专门预备的。我们小时候也见过,是木质的,医生用它来检查咽喉。
温尼科特的压舌板却不是用来做检查的。当妈妈抱着婴儿前来就诊,他和妈妈交谈的同时,就利用它来观察婴儿的反应:
起初,婴儿对压舌板表示出兴趣。他会触摸,然后停下。这时他需要得到允许,因此他会反复地注视妈妈和温尼科特的表情。接着婴儿开始把压舌板放入口中咀嚼,它已经属于他所有,他因此表现出自信,口中会流出口水。压舌板还可以供他敲打,或者用它来给妈妈和温尼科特喂食。然后,婴儿先是不当心地把压舌板掉在地上,然后一次次地故意掉下去,从中得到乐趣。
温尼科特曾经记录一个案例,一个九个月大的女婴,因为耳朵疼痛而引发一系列的心理疾病。她刚来的时候,她看到压舌板就推开;但在后来的复原阶段,她偷偷地把压舌板放入嘴里,突然地,她不再排斥而是勇敢地接受它,她把压舌板完全地摆进嘴里并且流出口水。这个改变牵动了女婴在家里的变化,她又恢复了病前的正常举止。
一枚压舌板,这么神奇!
但其实,压舌板游戏并不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它是被精心选择的工具,兼具诊断和治疗的双重功能。从诊断来说,它为治疗师提供关于婴儿当时的心理状态、母亲和婴儿之间关系的一些线索;从治疗的角度,它为婴儿提供他与母亲之间关系的象征性体验,比如说:它可以吃,可以尽情地使用,就像妈妈的乳房;它可以失去,可以重新得到,就像妈妈有时在身边,有时会离开。它像是妈妈的替代品,供婴儿探索他和妈妈之间的关系。
所以,压舌板游戏凝聚了温尼科特对儿童成长的全部看法:
儿童是生活在关系中的;
儿童是在游戏中体验现实中的关系;
游戏是疗愈性的。
也许我也应该创造一个我的“压舌板游戏”?它应该简单有力,是可以随身携带的、供儿童使用的一种物体……手机?巧克力?
3.技术之二:涂鸦游戏
这是给超过二十一个月的儿童与青少年来访者设计的游戏,它更像一个成熟的技术,虽然温尼科特不以为然。
涂鸦游戏往往在面谈的第一次开始。温尼科特在桌上放上一叠纸和两支铅笔,然后他会建议玩游戏。若儿童同意,他会先在纸上随意画一些线条,请儿童添加几笔,再给它一个命名。接着,反过来,儿童先画,温尼科特在此基础上添加,使它成为某一样东西。温尼科特引导这个来来回回的过程,同时与儿童自然地交谈画的内容,他的目的是借此,让儿童安心自在地进入幻想世界或者梦境。每次会谈,通常会产生三十幅左右图画。随着这些画的含义越来越深入,儿童会感到它们是有意义的交流。
这个游戏还是延续了温尼科特的一贯思想:游戏是儿童的表达;表达本身带来疗愈。他发表过几个使用涂鸦技术的著名案例,详尽呈现了过程中的每一幅画、每一句对话,以及他的解释、儿童的反应和变化,看起来颇有操作性。
于是,我把这个游戏照搬到我的游戏室里。几次试验下来,结果却令我大失所望。孩子们全不照章行事,他们不理规则,要么自己不画、只看我画,要么只顾画画、什么也不说。虽然我听到他们笑,看到他们兴奋得脸色发红,事后家长也来说,孩子非常非常喜欢这个游戏,但我心里有个失望的声音:“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是的,温尼科特的手法与我不同,这是表面;温尼科特从不看重技术,这是深处。很久以后我才有所领悟,仅从技术层面学习温尼科特,恐怕结果只能如此。何况,有时他的治疗完全没有技术可言,那我又该如何理解,学习又要从哪里着手?
4.技术之三:没有技术
这是一个给我深刻印象的案例。
一个一岁女孩,在第九个月开始,从最初轻微偶然的痉挛,发展成每天要发作四到五次的严重病情。她吃完东西、醒来、睡着后再次醒来,都会爆发痉挛。但仔细检查后,却没有发现她有任何疾病,医生只好建议服用镇静剂。
这一天,她被妈妈带到温尼科特那里。温尼科特见到女孩,把她抱在自己的膝盖上,她不停地哭,哭时不经意地拉起医生的领带,也没有表现出敌意。当她被还给妈妈时,她继续哭,直到离开,她都在一直不停地哭。
温尼科特让妈妈继续带女孩来看病。
一次,温尼科特把女孩放在膝盖上观察,她偷偷地咬了他的指关节。
三天后,她在膝盖上使劲地咬了三次他的指关节,温尼科特感到他的皮肤都要撕裂了。然后,她开始玩把压舌板丢到地上的游戏,不停地玩了15分钟。
两天后,她在医生膝盖上狠狠地咬他的指关节,而且没有表现出任何内疚。然后开始玩压舌板游戏。接着,她摸自己的脚趾头。她带着极大的满足发现,压舌板可以吃、可以丢,脚趾头扯不下来。
四天后,妈妈单独前来,说这个孩子自上次咨询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已不再痉挛,而且整天快乐。一年后,温尼科特去访问孩子一家,发现最后一次咨询至今,孩子始终没有任何症状。她是一个完全健康的、快乐的儿童,喜爱游戏,不再焦虑。
这个案例中几乎没有技术可言,而儿童是如何痊愈的?
答案还是游戏,因得到保护而得以进行下去的自发游戏。女孩在游戏中体悟到与他人之间安全和稳定的关系,获得失去又复得到、攻击而不被报复、以及全然成为自己的经验。她的真实自我在游戏中自然呈现,被接纳、被抱持,成长的力量于是从中生发出来。
我从中找到了温尼科特对技术不以为然的原因。他把治疗看成是两个活生生的人的面对面的交流,是他——温尼科特,和一个特定的儿童之间,所发生的既是语言的、又是非语言的游戏。因此,每一次游戏都是独特的,它既有趣、刺激,又充满起伏和不确定性,完全决定于治疗师和儿童的“此时此刻”。所以他说,没有技术,因为没有两个案例是相似的。
当我看到温尼科特允许儿童使用他时,我觉得他像压舌板、像涂鸦,像游戏中的一个玩具,这个玩具牢固、灵活,简单、有力。
原来自己,才是最好的工具。
5.我们都必须成为自己
从温尼科特那里听到他说:你的成长由你独自完成。我们不可能有一样的方向。但在你成长的时候,可以发现我、并且无情地使用我,就像儿童使用他的玩具一样。
我因此得到最重要的礼物:
面对治疗中的失败时刻,我要学习活下来。
只有能够接纳自己,才能做容纳儿童的容器。
另外,我发现自己对温尼科特有理想化倾向,这倒是应该好好分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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